弗朗西斯2019-09-03
元朝
元代诗词”怀来醉歌“<一撒青金腰线绿>这里的曳撒指腰线袄。
元柯九思《宫词十五首》之一注:”凡诸侯王及外番来朝,必赐宴以见之,国语谓之质孙宴。质孙,汉言一色,言其衣服皆一色也。”(元代定为内廷大宴之礼服,上自天子,下及百官,内庭礼宴皆得著之。)
明朝
关于贴里,《朴通事谚解》云:“贴里,元时好看此衣,前后具胸背,又连
肩而通袖之脊至袖口,当膝周围亦为纹如栏干,然织成段匹为衣者有之,或皮或帛用彩线周遭回曲,为缘如花样,刺为草树、禽兽、山川、宫殿之纹于其内,备极奇巧。
明史·服妖:正徳元年妇女多用珠结葢头谓之璎珞十三年正月车驾还京令朝臣用曳撒大帽鸾带给事中朱鸣阳言曳撒大帽行役所用非见君服皆近服妖也。
胡服:据《彭文宪公笔记》载:天顺三年(1459)五月五日,赐文武官走骠骑于后苑。其制:一人骑马执旗于前,二人驰马(继)出,呈艺于马上,或上或下,或右或左,腾踯矫捷,人马相得。
如此者数百骑,后乃为胡服臂鹰走犬围猎状终场,俗名曰走獬,而不知所自始,岂金元之遗俗欤?今岁一举之,盖以训武也。观毕,赐宴而回。其中“胡服”就应指曳撒。
明史《舆服》校尉冠服:洪武六年,令校尉衣只孙,束带,幞头,靴鞋。只孙,一作质孙,本元制,盖一色衣也。刻期冠服:《衣胸背鹰鹞花腰线袄子》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十四:【比甲只孙】元世祖后察必宏吉剌氏,创制一衣,前有裳无襟,後长倍於前,亦无领袖缀以两襻,名曰比甲,盖以便弓马也。
流传至今,而北方发女尚之,以为日常服,至织金组绣,加於衫袄之外。其名亦循旧称,而不知所起。又有所谓只孙者,军士所用。今圣旨中,时有制造只孙件数,亦起於元。时贵臣,凡奉内召宴饮,必服此入禁中,以表隆重。今但充卫士常服,亦不知其沿胜国胡俗也。只孙,《元史》又作质逊,华言一色服也,天子亦时服之,故云。
方以智在《通雅》中也写道:质孙者,为五色团花,乃元服,今校尉服。
方以智在《通雅》中也有相似的描述:”近世,摺子衣即直身而下幅皆襞积细摺如裙,更以条环束要(腰),正古深衣之遗。,,智闻吾乡三十年前士夫多服。此处的摺子衣与王世贞叙述的曳撒结构大致相同,符合蒙元时期辫线袍的主要特征,说明曳撒并不是这类袍服的唯一称呼。但辫线袍是独立于中原服饰而发展起来的蒙族传统袍服款式,此说为“深衣之遗”就有些臆断了。
监察御使虞守随对其服制极其不满:“盖中国之所以为中国者,以有礼仪之风,衣冠文物之美也。况我祖宗革胡元腥膻、左衽之陋,冠服、礼仪具有定式。圣子神孙、文臣武士万世所当遵守,奚可以一时之便,而更恒久之制乎?(卷170)”可见虞守随对曳撒这一源于蒙元的服饰相当鄙视,而以中国者自居,认为中原传统的礼仪之风、衣冠之美,应是帝王、文臣、武士所遵守的信条。
沈德符也在《万历野获编》中以嘲讽的口吻写到:“若细缝袴褶,自是虏人上马之衣,何故士绅用之以为庄服也?”团花曰只逊,因元之质孙也。政和七年正月,礼制局请墨车驾士衣皂,夏缦皂质绣五色团花。
锦衣校尉,自抬辇以至持扇、锽、幡、幢、鸣鞭者,衣皆红青玄、纺绢地,织成团花五彩,名曰只逊,其帽曰脑包,按元大宴服质孙,冬则纳石宝里,夏则钹笠都纳。‘质孙’汉言一色[曳撒]服也,无定制,上下皆服,精粗不同,同称‘只逊’。今单以衣校尉,而书作‘只逊’耳。其脑包即五代时之鬅头也。”
《明宫史》:(衤曳衤散)其制后襟不断而两傍有襬。前襟两截,而下有马面褶,两傍有耳。自司礼监写字以至提督正,并各衙门总理管事方敢服之。红者缀本等补,青者否。
明何良俊《四友斋丛说·史二》:“(寇天叙)每日戴小帽穿一撒坐堂,自供应朝廷之外,一毫不妄用。”
明代曳撒又称“一三”,为“一色(shǎi)”变音,来自蒙语“质孙(jisum)”,明代服饰。《元史》云‘国师法王至,假法驾半仗,以为前导。诏省、府、台、院官以及百司庶府兼服银鼠济苏[质孙],’此元人礼服,后乃为下役之服。”
清朝
质孙服在各种史料中多简化作质孙,有时也称为只孙衣、质孙袄、质孙控鹤袄。明代曳撒服至为质孙服别称,通常搭配贴里和比甲。贴里(terlig)正是(下摆有褶的)断腰袍的蒙语称呼,在康熙五十六年成书的《二十一卷本辞典》中解释为绸缎做的带褶的长袍。现代蒙语中贴里仍是袍的意思。
明末清初孙承泽在他的《春明梦余录》中记述:“校尉皆衣济逊,其名乃元旧也(卷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