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门橘子2019-12-24
高翔(1688--1753),字凤岗,号西唐,又号犀堂、西堂、樨堂等,别号山林外臣,擅画山水花卉,间作佛像人物。篆刻与汪士慎、丁敬齐名。又与高凤翰、潘西凤、沈凤并称"四凤"。高翔少年时期崇尚石涛,后与石涛结识为友,常相往来,情谊深长,受益颇深,是石涛的挚友和忠实追随者。
高翔晚年时由于右手残废,常以左手作画。与石涛、金农、汪士慎为友。清朝的李斗在《扬州画舫录》中有过这样的记载:“石涛死,西唐每岁春扫其墓,至死弗辍”。意思是说,石涛死后,高翔每年春天都去扫墓,直到死都没有断过。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友谊很深。
高翔除擅长画山水花卉外,也精于写真和刻印。他的山水画取法弘仁和石涛,所画的园林小景,大多是从写生中来。金农、汪士慎诗集上的小像,就是高翔的手笔,线描简练,神态逼真。著有《西唐诗钞》,“扬州八怪”之一,扬州八怪大胆创新之风,不断为后世画家所传承,有时含贬义。近现代名画家如王小梅、吴让之、赵之谦、吴昌硕、任伯年、任渭长、王梦白、王雪涛、唐云、王一亭、陈师曾、齐白石、徐悲鸿、黄宾虹、潘天寿等,都各自在某些方面受“扬州八怪”的作品影响而自立门户。他们中多数人对“扬州八怪”的作品作了高度评价。徐悲鸿曾在郑燮的一幅《兰竹》画上题云:“板桥先生为中国近三百年最卓绝的人物之一。其思想奇,文奇,书画尤奇。观其诗文及书画,不但想见高致,而其寓仁悲于奇妙,尤为古今天才之难得者。”。
高翔与汪士慎都喜画梅花,汪梅繁枝,高梅简枝,各有意趣。金农曾说过高翔笔下的梅花“其瘦处如鹭立寒汀,不欲为人作近玩也”。
高翔山石常以“披麻皴”画出,苔点恰到好处,很少渲染,笔法简练,墨色淡雅,有空灵之感。树干常用双钩技法,树叶或圈或点,墨色清润。
他是石涛的学生,但画并不与石涛相同,他的画个性很强,正是石涛“师造化,用我法”的体现。
高翔在山水、人物、花鸟、书法等方面无所不精,人们可以通过他的作品增加一些对扬州八怪的认识,收藏的境界有时并非体现于经济价值上,而在于收藏一段历史,保存一段文化。
现来看,高翔的作品真迹很少在拍卖场上出现,拍卖价格每方尺在十万元左右,但仍然是价值高于价格。这主要与高翔作品不多,且仅有少数专家学者认识他所造成的。
高翔是扬州八怪中的重要人物,扬州八怪又是一个承前启后,影响深远的重要的画派,他的画作非常值得收藏。
“扬州八怪”究竟“怪”在哪里,说法也不一。有人认为他们为人怪,从实际看,并不如此。八怪本身,经历坎坷,他们有着不平之气,有无限激愤,对贫民阶层深表同情。他们凭着知识分子的敏锐洞察力和善良的同情心,对丑恶的事物和人,加以抨击,或著于诗文,或表诸书画。这类事在中国历史上虽不少见,但也不是多见,人们以“怪”来看待,也就很自然的了。但他们的日常行为,都没有超出当时礼教的范围,并没有晋代文人那样放纵--装痴作怪、哭笑无常。他们和官员名士交流,参加诗文酒会,表现都是一些正常人的人。所以,从他们生活行为中来认定他们的“怪”是没有道理的。现在只有到他们的作品中,来加以研究。